我有兩個自閉症的孩子, 大兒SS現21歲,輕到中度自閉, 從前評為輕度智障,最近是智力中下; 小女JJ今18歲, 亞氏保加症, 算是高功能自閉症。我們家族裡並無自閉症的歷史。兩個孩子先後證實為自閉症,我作為母親,也只能盡一切努力幫助他們。 這裡紀錄了生活的點滴:媽媽的眼淚,有憂傷的,也有喜悅的--只願媽媽的眼淚能灌溉寶貝,讓寶貝茁壯地成長......
2009年12月30日 星期三
第一次見兒童精神科
第一次見兒童精神科
年中拿著兒童體智能評估中心的轉介信,去替SS和JJ排期見兒童精神科醫生,那時診所通知我們要排到2014年,即五年後!也許傳媒曾報道新界東精神科輪候隊伍太長,以致延誤醫治,最近聽說增撥了資源。月前我們竟接到電話通知,說12月30日可以帶兩個孩子去見醫生。
雖然我們不期望有什麼適切的服務,但今天下午還是去了精神科診所。我們已經提前到達,可是交覆診單、等候、再到樓下交費用…..花了不少時間,結果說我們遲到,還說第一次起碼要提前三十分鐘。
接見我們的是一位年輕的醫生,旁邊還有一位醫科學生。醫生先了解SS的情況,問了我們一些基本的問題,又感到奇怪為何SS於2005年在評估中心做評估,要到今年才轉介過來。我說那時候評估中心的醫生說去精神科沒有什麼用,所以沒有轉介。到今年妹妹JJ做評估後,心理學家說該中心不會再提供其他的服務,所以需要轉介去JJ去兒童精神科跟進。於是我們問起SS是否也應該去,心理學家這才寫轉介信。
「她說沒什麼用雖然是事實,但程序上不對,全部都應該轉介過來精神科。」醫生如是說。我們對於他的坦白,也不禁莞爾。
然後醫生要單獨見SS十分鐘,但SS不依,爸爸只得留下。醫生問了SS一些問題,又叫他畫畫,但SS只畫自己想畫的東西。之後,醫生又對我們說:「依我的觀察,SS是有些自閉症傾向的癥狀…..」
「吓?還自閉症傾向?不是已經確診了是自閉症嗎?」
「哦,是,是自閉症。自閉症通常都會有智障。SS在2005年做IQ評估,當時的報告說他是輕度智障,認為他應該去特殊學校,你們為什麼沒讓他去?」醫生問到。
「因為他當時只會說簡單的英語,仍不能掌握廣東話,而且我們找到國際學校願意接受他。」於是我們又簡略說了學校的支援,以及SS的學習情況與困難。
「umm…這樣吧,既然上一次做智能評估已經是四年半以前的事,我認為有需要再替SS做一次全面的IQ評估。但這需要由教育局的教育心理學家做,我替你們寫轉介信吧。」
「不是說教育局不會提供這類服務給私立的學校嗎?」我很懷疑。
「不一定,每個像SS的個案都一定有一位心理學家負責,這個系統今年才建立,避免了像以往那樣推來推去。不過系統很複雜,我們的醫務社工需要時間查到底哪一位會負責SS的個案。」醫生回答。
原來有這樣的事,我還以為精神科會做評估呢。
接著醫生又問了JJ的情況,也單獨跟她談了十分鐘。
「嗯,妹妹JJ看來比較害羞,也慢熱。但她的學習沒有問題,只是社交弱一點,情緒控制呢,有些孩子的發展是會慢一點,但是人人都有情緒,大一點會好些了。她的情況我看只是 “砸界”,智能正常……」醫生跟我們說。
「這不是“亞氏保加症”嗎?」我再問。又把JJ的一些行為,例如面對電話的恐懼與反應解說了些。
「啊,看來這些行為頗影響生活。不過,有人說是“亞氏保加症”,但也有人認為不存在“亞氏保加症”。我們這裡主要是針對學童如果有行為問題。我觀察哥哥SS有過動注意力不足的情況,但也不至於要吃藥,尤其是學校沒有投訴就行了;JJ沒有這些情況,她的語言可以,學習沒有問題,那麼在政府的角度,就沒有什麼服務可以提供給她。」醫生回應到。
「你剛才不是說有教育心理學家跟進每個個案嗎?」
「是,但教育心理學家只是做智能評估,既然JJ的智能正常,沒有必要再做。你們不是曾參加蕊展計劃的活動嗎,那麼繼續吧,這反而有用。我這裡會繼續跟進她的情況。」
結果正如我們所料,但能安排SS再做一次智能評估,算是有些收穫。可是醫務社工打了好幾通電話後,最後才知道SS只能回去兒童體智能評估中心做IQ評估,但要等下一次再見精神科醫生拿轉介信,然後再回去評估中心排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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